，水面陡然上升。

&ot;呆着。&ot;

楚怀瑶睁大眼——他要她躲进水里？

可她来不及多想，外头脚步声已近。她咬牙往下沉，温热的水瞬间漫过胸口。裴玄瑾快速解开她的外袍，把她肩膀往自己身前一拢。

&ot;嘘。&ot;

他灼热的手掌捂住她的唇，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，将她压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。

水下，他的大腿肌肉紧绷如铁，紧贴着她柔软的腿根；水面之上，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发顶，喉结在她眼前滚动。

&ot;裴大人好雅兴。&ot;

搜查的侍卫探头看着这春光，却被裴玄瑾一个冷眼钉在原地。

&ot;出去。&ot;

那人讪讪退下。

人声渐远，总算是糊弄过去。裴玄瑾轻轻推开身前的热源——

水珠顺着她湿漉漉的发丝滚落，流过绯红的脸颊，滴在裸露的锁骨上。他刚刚为了做戏把她的上衣剥开，粉嫩的乳尖此刻在水下若隐若现。

他立刻别开眼。

&ot;你先走。&ot;他声音沙哑。

明明硬得发烫，做那副贞洁烈妇样作甚？

千年老处男，死要面子又洁癖。

楚怀瑶暗地里翻一个白眼，脸上却淡淡道：&ot;好。&ot;

她缓缓离开浴桶，水珠顺着纤细的腰肢蜿蜒而下，勾勒出惊人的曲线。

裴玄瑾本想移开视线，却鬼使神差地瞟了一眼。

她在他咫尺之外脱下湿衣服。

少女的肌肤光莹如玉，在烛火映照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。圆润的肩头，细嫩的锁骨，挺翘的双乳，一寸寸映入眼帘。她弯腰时，纤细的腰肢与挺翘的臀线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度。

淡淡的少女体香充斥着整个空间，香得醉人。

裴玄瑾又想起那天在地牢里的事情，脸上微红，语气不耐：&ot;你怎么还不走？&ot;

楚怀瑶被这明目张胆的嫌弃激怒了：&ot;我知道知道大人嫌我脏。我只是在收拾衣物。&ot;

裴玄瑾怔住了。

——她以为，他嫌弃她？

他恍惚间想起地牢中，她蜷缩在角落，破碎如瓷娃娃的模样；想起她颤抖着自渎时，绝望又倔强的眼神；想起她被押出牢房时，那些士兵淫邪的目光……

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了一把。

&ot;不是。&ot;他哑声道。

楚怀瑶轻哼：&ot;不是？&ot;

他转过头，眸中是她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：&ot;怀瑶公主，很抱歉……我在牢中唐突了你。&ot;

楚怀瑶怔住了，手中的湿衣滑落在地。

&ot;当时那样轻贱地说你，非我本意。&ot;裴玄瑾声音低沉，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她，&ot;当时我身边有皇上的眼线。&ot;

他缓缓起身，水珠顺着精壮的胸膛滑落，勾勒出完美的肌理线条。楚怀瑶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，脸颊发烫。

&ot;那人，你知道，&ot;裴玄瑾声音沉沉，&ot;只要沾上色字，什么都能说得过去。&ot;

他俯身靠近他，水滴从他结实的腰腹滴落，沿着人鱼线蜿蜒而下。楚怀瑶不敢抬眼，一双眼不知道能往哪放。

&ot;想要&039;尝公主的滋味&039;，才能有把你换出来的契机。&ot;

他站在她面前，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发顶，让她心跳如鼓。

楚怀瑶摇摇头，声音微颤：&ot;也不是什么大事。我确实是残花败柳……&ot;

&ot;别这么说！&ot;

裴玄瑾突然抬手，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的脸颊。那触碰如羽毛般轻柔，却让她浑身战栗。

&ot;公主……你知道吗？&ot;他声音沙哑，&ot;我曾经是你的驸马人选。&ot;

他也记得？！楚怀瑶杏眸圆睁。

裴玄瑾的目光变得遥远，仿佛穿越回了过去。

&ot;那年夏日，你还是无忧无虑的公主。&ot;他缓缓道来，&ot;发间别着粉色海棠，在御花园笑得如春风拂面。&ot;

楚怀瑶心尖微颤。

&ot;那一席宴会上，你写&039;新荷乍泄胭脂色&039;，我对&039;早蝉已诉琉璃心&039;，你还记得吗？&ot;

裴玄瑾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，&ot;你对我笑，我以为自己那样幸运，被天下第一美人看中。&ot;

他苦笑一声，&ot;可云贵妃再未召见我……皇家始终看不上寒门出身。&ot;

楚怀瑶心跳如雷。

——等等，这人……峰回路转，这人不是嫌弃自己，居然是对自己喜欢之至？

——那她这些天战战兢兢又算什么！

裴玄瑾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