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坏人~打你!”
声音奶声奶气的。
江秀莲赶紧将他人拽回来,用手臂压住他的手,“成成,不能这么说,她是你姐姐…”
被用力抱着,动弹不得的余成,扭头睁着大眼睛看向苏晚,表情生动。
余成这个得意的小表情,是在求表扬呢!
要不是场合不合适,苏晚都要笑出来了。
笑现在都余成还是个心思单纯、如白纸一般的小孩子。
也笑余琴琴,上辈子,余成可是为余琴琴冲锋陷阵的狗腿子,如今,余成帮着她骂余琴琴呢。
“你们没有看见吗?是苏晚拿水泼我!你们还帮她?凭什么?”见没有人帮她,余琴琴尖叫着问。
对看着她的余成眨了眨眼睛,苏晚从江秀莲身后走出来,“是你先撕我的信的。我的信放在那招你惹你了吗?你凭什么撕我的信?”
“我就撕了,怎么了?”
“那我就泼你啊,一报还一报!”
“你—,苏晚……”
“行了!”余强军也知道自己女儿是理亏的那一个,冷声喝止住她,“琴琴,你赶紧回房间把衣服换了。待会我让晚晚给你道歉。”
苏晚冷笑得瞟了一眼余强军,“我可以为泼她水的事情道歉。但她需要先为撕我信的事情道歉。”
“想让我给你道歉?没门。”余琴琴尖声反驳。
苏晚不说话,直直地看着余强军。
余强军第一次知道,自己的这个便宜继女,较起劲来,这么得理不饶的。
他摆了摆手,推着余琴琴,催促道:“快去换衣服。”也不提道歉的事情了。
弟弟余成
一场家庭争吵结束之后,余琴琴回房换衣服后,气呼呼地出门走了。
苏晚则主动拿起扫把打扫起来。
毕竟,谁污染,谁治理。她泼的水,她会主动承担责任。
这一场闹下来,泼了余琴琴一身的水之后,苏晚心里的怒气也消了一大半了。
她一边扫着地上的水渍,一边想着信的事。
照贺延的性子,以及他们现在的关系,贺延应该不会主动给她写信的。那么,这封信,应该是六月的时候她以笔友的身份寄出的那封信的回信。
贺延知不知道那封信是她写的啊?
虽然她信中说了自己的名字,但“苏晚”这个名字,也挺大众的,在宁城,没有十个,至少也有八个吧?
真想知道贺延在信中写了什么呀?
但信已经被撕得稀巴烂,是拼不回来了。
苏晚恨恨地咬着牙,在心里再一次大骂余琴琴这个缺大德的大傻冒。。。她是有病,还是心理变态啊?脑残!
“欸?你干嘛呀?”余成拿着是他身高的两倍长的扫把,一摇一晃地走过来。
余成笑着看她,奶声奶气地说:“嘻嘻~姐姐~成成扫地~~!”
“不用你,你在一边站着。”
“扫地~~”
地滑,小孩子容易摔倒了。
苏晚也不跟他多说,直接拿走他手里的扫把,一把将他抱到一旁的凳子上。“坐好了!”
“好~!成成~听话~~”
余成将两只小手都搭在腿上,像模象样地端坐着,像个坐在教室里的小学生一样。
不一会儿,就开始晃着双脚,头也跟着摇起来,很可爱。
苏晚不记得上辈子的余成小时候是什么样子的。她记忆中的余成,是长到十七八岁的余成,那时候的他,和余琴琴关系很好。
余琴琴有什么事,他总会冲在前面。苏晚记得,有一次,余成跑到自己面前,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来指责她。
那个时候的余成,高高瘦瘦的,穿着校服,人看着就很有活力,也很肆意张扬。换言之就是中二。
那时候,苏晚并没有将余成那些莫名其妙的话放在心上。
余成走后,她还有些惋惜地想着:这个同母弟弟,人长得不错,性子和人品如今看着也是不错的,只是和余琴琴和余强军接触多了,近墨者黑是难免的。
也不知道后来的余成变成什么样了?
“成成,走了,妈妈送你去托儿所。”
刚刚闹起来的时候,几人都没有吃完早饭。闹完之后,也没心思吃了。
余强军早拍拍屁股走了。
江秀莲将东西收拾好,也要去上班了。
不过,她去上班之前,要先将余成送到托儿所。
江秀莲说完,就要去拉余成的手。
余成眼珠子转了转,很轻地哼了声,将双手都藏到背后去了,没让她拉。
“怎么了?今天不想去托儿所呀?妈妈要上班,没时间带你。”
托儿所,是专门帮职工带孩子的地方。小到半岁的婴儿,大到五六岁的学前儿童,家里没人带的,都会被送到托儿所去。
余成就是从半岁开始,就被送到

